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郝蕊直身点头:“二号中午就走了,我都自己在家呆一天半了。” 呆一天半也值一说,徐虾微微摇头,又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定了吗?” 郝蕊弱弱道:“二十号左右吧。”语气和表情端地不舍,明显嫌老公回来太早。 徐虾斟酌道:“郝姐,经过这事,你觉得……我们还应该继续吗?” 郝蕊一惊,慌道:“小虾,我们可都说好了,你要陪我到他回来,就剩这么点日子了,你可不能打退堂鼓。” 徐虾平静道:“我不是打退堂鼓,还会陪着你,但我觉得,我们不该再做那种事了。” 郝蕊狂拧屁股,不依道:“那怎么行?你都答应我了,他回来前,还会爱我一夜的。” 徐虾真有些无语了,郝蕊偷起情,什么都不顾了,那么极汗的一次,都不能让她有所收敛。叹口气道:“我是算答应过你,可你不知道,我已经搬我老婆家跟她住一起了,上哪给你一夜去?” 郝蕊怨气十足,不信道:“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甩我,才故意这么说。” 徐虾不无愠意地道:“我们认识这么久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你要求的那些事,我哪样做的不比你要的多?这话你说得出口。” 郝蕊意识到失言,急服软道:“对不起,老公,我不是不信你,就是一着急才那么说。可我真舍不得你,你就再给我一次嘛,就算搬一起,可她是特警,工作那么忙,你可以……挑个她不在家的日子嘛。” 徐虾道:“能不能碰上这样日子且不说,她家不是她一个人,还有个妹妹呢,我一晚上不回家,她妹妹能不告诉她吗?” 郝蕊急道:“那就白天,白天也行。”焦急地伸出一根手指:“大不了我不要一夜,你找个白天,再好好爱我一次,一次就行。” 徐虾把她手指按下,耐心道:“郝姐,这不是次数的问题,也不是时间的问题,是心里的问题。上次的教训还不够,你良心上难道就没受到谴责?你老公对你那么好,你忍心继续背着他做这种事?” 郝蕊羞愧又难受地藏到他怀里,委屈道:“我不都决定了,等他回来就好好对他嘛。” 徐虾直言道:“你真的相信我们那个所谓的约定?真的相信你老公回来,你就会跟我彻底了断?摸摸心口问问自己,你敢说你没想过,要把这种关系继续下去?” 郝蕊两颊发烫,窘得更甚,无言以对。入骨入髓的**滋味,每次都让她yu仙yu死,想想就心痒难捺,恨不得时时与小虾共赴爱河,尽享**女爱,何曾真正想过停止。 徐虾拥住她,忽然道:“郝姐,你听过墨菲定率吗?” 郝蕊正在背叛丈夫和难舍情郎中纠结,忽听小虾提出个什么定率,下意识摇头。 徐虾轻柔地抚着女人的娇身,语调悠游道:“墨菲是个美国人,他曾经做过一个小实验,把一个面包片扔地上,面包的两面都有可能着地,但如果把一面涂上果酱,那就一定是带果酱的一面着地。” 郝蕊被这个普通又有点特别的故事吸引,不知不觉收拢心神。 徐虾续道:“这个故事告诉我们,如果你担心一件事向坏的方向发展,那么它就一定会向最坏的方向发展。简单地说,就是会出错的事,早晚会出错。” 郝蕊有些发怔,赌气道:“反正你不想要我,就凭着自己有学问,弄个我没听过的故事忽悠我。” 徐虾笑笑道:“这故事你没听过,我说个你听过的,事不过三,你总听过吧?用中国的老话说,就是再一再二不再三。你想想,我们从第一次开始,正好有三次,恰恰是第三次,出了这么大的状况,这说明什么?” 郝蕊没答,歪头怔怔望他。 徐虾郑重道:“这说明老天在给我们机会。**这种事,就跟饮鸩吸毒一样,一旦染上,就很难戒除,除非有个让我们震动的契机。现在这个契机已经来了,我们必须对自己负责,我也必须对你负责,你更要对丈夫负责。郝姐,该知足了,适可而止吧,错过这次,我们真要追悔莫及了。” 郝蕊悲呼一声:“小虾。”抱着他哭了。 徐虾温柔地拍着她背,温声道:“郝姐,你不是坏女人,就是太感性,又这么多年被你老公宠惯了,你根本不适合**。以后好好把持自己,对他好点吧。” 郝蕊流着泪,忙不迭点头。 徐虾安慰道:“别哭了,这事你老公不知道,还不能算你错。有很多幸福的恋人或家庭,其实也有人犯错,只不过另一半不知道,犯错的一方又改正了,所以依然很幸福。我相信你和你老公也会很幸福,就当经历一次感情考验吧。” 非常无语的安慰方式,郝蕊听来却舒服多了,好歹止住哭,依依不舍道:“可是小虾,我真的好舍不得你。” 徐虾微笑道:“我又没离开你?你都叫我这么久老公了,我们还有三次夫妻之实,已经不可能回到跟原来一模一样。我们还会互相关心,无论有没有特殊事,都会互相照顾,只不过是不做那种过格的事了,你说是吗?” 郝蕊轻轻点头,欲语还羞道:“那……你爱过我吗?”女人到一定程度总会问这话,最后的关头,郝蕊也没例外。 徐虾想想道:“我不知道这个字怎么界定,但我想肯定喜欢你。虽然有时候会头疼,但那是基于道德和社会因素,单就感情来讲,我想一定喜欢你,不然我们一男一女,也不会关系这么好了。” 尽管没听到爱字,但郝蕊对这答案依然很满意,会心地笑笑,轻阖双眸,微启樱口,向他仰起娇脸。 徐虾没犹豫,拥住眼前人,覆住她诱人的娇唇。 郝蕊嗯一声动人的轻吟,死死抱住他,忘情地投入最后之吻。 ◇ ◇ ◇ ◇ ◇ 成功安抚好郝蕊,徐虾到蒋啸那报个到。五一放假,他本该去登门探望,但过节期间,蒋啸这种领导家来客非常多,他没必要非凑这个热闹。 下午,徐虾进入工作状态,两天后就是海达集团十周年庆典,曲书记要出席并讲话,他必须把相关事宜落实敲定。 四点四十,没什么事的徐虾提前下班了。 近晚的天气非常好,天空又高又阔,风轻云淡,暖风习习,西斜的太阳无私地洒泄柔辉,整座城市都在暖暖的夕光中闪耀。 徐虾心情比天气更好。虽说林安安的事有点难以释怀,但窦慧的火救完,郝蕊的遗留问题也圆满解决,又即将和美妻小姨同居,这一天已经非常完美。 一路到特警支队,徐虾照例把车停在街口,自从连续两次在咖啡屋被打屁股,他已经再不去那了。 给纪若敏打完电话,心情大好的徐虾望着特警支队大门,忽然生出一种恶作剧的念头,看到街边不远有个大垃圾箱,不避恶臭地藏在后面。 一身便装,张扬挥洒的纪大队长很快出来,到车边没看到人,奇怪地左右张望,很自然地掏出手机,准备打电话。 徐虾从藏身处悄悄露出,无声快速地向前奔去,准备给爱妻来个熊抱。 转瞬到爱妻身后,徐虾兴奋地张开双臂,却吃惊地发现纪若敏忽然动了,斜身跨步,一条有力的大长腿旋风般向后轮出。 徐虾大惊,终于意识到自己失策在哪了,急要发声阻止,已经来不及了,只好紧急一歪身,同时伸臂一挡。砰一声被扫中肩肘,哎呀一叫,摔个四脚朝天。这还是纪若敏发现是他,临时收去大部分力量。 纪若敏惊叫一声,急把他扶起:“你怎么样?老公。” 徐虾揉着手臂,呲牙咧嘴道:“没事没事,我就想给你个惊喜,可你也太狠了点。” 纪若敏哭笑不得:“那能怨我吗?你有病啊,没事闲着玩偷袭?不知道你老婆杀人无数,怕坏人报复,时时刻刻都警惕着呢。” 徐虾刚过几天好日子,就忘了悍妻身份,真是乐极生悲,只好有苦往肚里吞。 教训啊,找个特警老婆,是不能玩偷袭的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同居万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同居万岁 近晚的街边,徐虾想给爱妻个惊喜,却惊而未喜,自讨苦吃,然而相爱的情侣,这样的故事,何尝不是热恋中的温馨插曲?爱情须用心呵护,更须时时更新,热爱生活的人,总会享受生活带来的乐趣。 纪若敏好气又好笑地为他拍打尘土,心底充满浓情。或许这不是个成功的惊喜,可她还是收到一份开心的礼物。 徐虾乍手站在路边,悉心感受爱妻掌心传来的爱意。虽然惊喜很愚蠢,但结果殊途同归,他同样踌躇满志。 纪若敏拍打完,转到他身前问:“还疼吗?” 徐虾柔声道:“无所谓,你开心就好。”轻轻一拽,把美人拉到身前。 纪若敏靠他身前道:“今天怎变这么好,是不是瞒着我干坏事了?” 徐虾坏笑道:“嗯,我今天……光屁股和林安安泡澡了,算不算坏事?” 纪若敏甜蜜地拍拍他脸颊,嗔道:“小臭虾,你就是想气我,也编点靠谱的,这种不着边的话,你以为我会信吗?” 徐虾就知道她不会信,嘿一笑:“那还问。”拉住她手:“走上车嘴一个,今天老公高兴,好好亲亲你。”扯着她奔向车后座。 纪若敏既羞又喜,更臭美地被他弄上车。 徐虾随后跟上,车门一关,就俯身把美人压住,覆住她柔美的香唇。纪若敏没作任何抵抗,迫不及待地抱住身上人,探舌应承了。 近晚的街头,两人在车中湿吻。 徐虾渐渐移往她香腮、粉颊、玉颈,并第一次亲吻爱妻娇耳,沿耳廓向内,轻柔熟练地探入她美如玉雕的耳内。 纪若敏第一次尝到这般酥麻又痒的滋味,那样美妙让人期待,还有点怕怕,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畅美的轻呼,高昂螓首,紧闭双眸,抱着爱人尽心享受。 徐虾口舌齐动,极尽温柔,忽左忽右,在爱妻精致的两耳、窘烫的双颊,以及修美的雪颈间不断滑动,纪若敏两耳更被从外到内,亲得湿迹莹莹。 纪若敏舒服已极,如痴如醉,瑶鼻轻舒,气若兰芳,两条细眉拧成一团,在爱人身下婉转承欢,轻喘的樱口不停吐出温热的呼吸。 封闭静谧的车厢,夕阳的柔辉弱弱洒在两人身上,除了纪若敏不断倾吐的喘息,只有窗外车水马龙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呱噪。 “笃笃笃”三记不和谐的敲窗声突然响起。 两人急忙分开,齐齐转头去望,居然是个不知好歹小交警,正跨着摩托,扒着车窗,大张嘴巴,露着一张瞠目结舌的脸。 纪若敏涌起一种被搅了好事的恼怒,没好气地按开车窗,呛声道:“什么事?” 不知是没从刚刚的场面中回过神,还是被纪若敏的美貌震惊,抑或被纪若敏的气势震慑,小交警非常弱势地道:“没、没什么,就想告诉你一声,这里不让停车。” 纪若敏想都没想掏出警官证一晃:“执行特殊任务呢,赶紧走开。”不愧是最强特警,表现出惊人的反应速度和心理素质。 小交警吓一跳,下意识就想敬礼。 纪若敏语气凌厉道:“别敬,不告诉是你特殊任务了,痛快儿走。”直接关上车窗。 小交警灰溜溜去了,口水大咽,开着摩托还一步三回头,心想执行任务还有这好事,也太他**幸福了,早知不如当刑警了。纪若敏一句特殊任务,他给当成刑警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交警去远,两人在车中四目相对,忍不住对笑起来。 徐虾促狭道:“我现在才发现,你当特警可惜了,应该当特工。” 纪若敏没理他揶揄话,呼地投他怀里,带着哭腔捶他道:“臭流氓,早说不能让你碰的,现在可好,我都快变坏女人了。” 徐虾满心爱怜地拥住:“傻丫头,我们是两口子,名正言顺,什么坏不坏的?你要喜欢,大不了咱早点做了。” 纪若敏道:“那怎么行?” 徐虾皱眉道:“你不会还不相信我吧?” 纪若敏可怜兮兮道:“当然不是,我现在被你搞得也想了,可毕竟是第一次,选个特殊日子,有点纪念不是更好。” 徐虾大度道:“行,那就还按原计划,等到你生日。” 纪若敏不无歉意道:“老公,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近人情?” 徐虾温和道:“怎么可能?我爱你还来不及,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。” 这话倒不假,两人一路走来,抱就是抱,亲就是亲,小虾从不毛手毛脚,当初说到,就确实做到了,这种言出必行让纪若敏平获很多安全感。嗔怪他一眼道:“反正早晚都会被你欺负,你当然这么说。” 徐虾满心欢喜地拥紧,试探道:“若敏,动真格虽然可以等到你生日,但我们可以先进行下一步,就比如这个。”对她**递个眼神。 纪若敏一羞,急推开他:“你少来就知道你没安好心。” 徐虾道:“那不很正常?你又不是没想。就这么说定了,回家让我看看。” 提到回家,纪若敏才反应过来,一把揪住他:“臭无赖,我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高兴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老实交待,是不是看上我妹妹了?” 徐虾挣脱道:“哪有的事?别胡扯。” 纪若敏不是滋味道:“还不承认?看你昨晚左拥右抱那得意劲儿,你敢说没臭美?” 徐虾道:“这你让我怎么说?我要说臭美了,你肯定不爱听;我要说没臭美,你肯定认为我撒谎。再说抱也是经过你同意的,还当着你面,又没背着你。” 纪若敏委屈道:“那也不行啊?我同意是因为我是姐姐,没办法,你不能顺杆就上啊?” 徐虾苦笑道:“那你让我怎么办?那是你亲妹妹,也就是我妹妹,你这当姐的都同意了,我还能说什么?” 纪若敏道:“少装糊涂,就算你把她当妹妹,可她把自己当妹妹了吗?”纪若敏再傻,女孩儿心思还看得懂,不过是被纪若佳牵动家庭情怀,所以明知是陷阱,为了可怜的妹妹,也不得不往里跳。 徐虾坦率道:“没错,我是装糊涂,但不等于心里不清醒,你没必要担心。” 纪若敏重新伏到他怀里,不甘心道:“你是难得糊涂了,可该占的便宜不还是占了?” 徐虾想了想,觉得马上要和两姐妹同居,纪若敏也看得很清,不如借此谈谈,在两人间明确一下,也算为小姨子负点责。于是道:“若敏,如果,我是说如果,你妹妹一直这样下去,该怎么办?” 纪若敏摇摇头,巴巴望他道:“我不知道,你说怎办?” 徐虾知道就不问她了,但总不好再说不知道,只得道:“反正她要出去照相,在家也呆不了几天,也许她闯荡闯荡,视野开阔了,自己就明白了。” 这话等于没说,跟画饼差不多。 纪若敏轻轻一叹,望着他道:“算了,先这样吧,至少佳佳有句话没说错,有你之后,我们这个家,总算像个家了。” 徐虾很感动,动容道:“别这么说,主要是你这姐姐伟大。” 纪若敏丧气道:“你少拍马屁,我警告你,让你抱,不等于让你跟她胡来,你要敢背着我跟她干恶心事,我就真死给你看,大不了算成全你们。” 徐虾叱道: “别瞎想,什么死不死的,怎么可能?” 嘴上这样说,心里却很清楚。纪若敏虽然发狠,不过是色厉内荏,最难走的往往是第一步,她都已经跨出去了。而且两人还拿不出行之有效的对策,步步退让的结果,最终只能是纪若佳一步步得逞。 纪若敏没再说什么。 徐虾凑她唇上吻下,又道:“赶紧回家吧,你妹妹该等不及了。” 纪若敏讽刺道:“你等不及还不多。”摔门下车。 徐虾笑笑,从另一侧下车。 考虑到小虾刚摔一跤,纪若敏体贴地坐上驾驶位。违章停了许久的小吉普终于驶出,“特殊任务”告一段落。 ◇ ◇ ◇ ◇ ◇ 车子在晚风中一路轻驰,很快到家,两人停好车,穿过菜香飘溢的小院。 刚进门,纪若佳就蹬蹬跑过来,欢叫一声:“姐夫,你回来了”纵身扑到小虾怀里。 徐虾伸臂抱住,扭头看纪若敏一眼。 纪若敏酸溜溜板住脸:“臭丫头,刚到家就没个正形。” 纪若佳抱着小虾,笑嘻嘻道:“我都等一天了,当然要好好抱抱,我就不信你进门前没跟姐夫亲热。” 纪若敏既窘又气:“我们是我们,我们亲热是天经地义,你能比吗?” 纪若佳厚着脸皮道:“我是小姨子,是姐夫半个屁股,也是天经地义。” 纪若敏眼一瞪,又要说什么。 徐虾打圆场道:“好了好了,别吵了,现在就补偿你。”张臂把爱妻拥过,在她唇上重重一吻。 纪若佳蹦高道:“不公平,还有我呢?”把自己小额头凑过。 徐虾又在小姨子额头啵一口,然后把两姐妹分别拥住,微笑道:“现在公平了。” 纪若敏委屈地呶呶嘴,没再说什么,揽住爱人腰,贴进爱人怀抱。纪若佳一脸兴奋,急急跟姐姐一起搂住,挤挤地把自己紧贴。 刚进门就被姐妹俩左拥右抱,徐虾是幸福了,却有些哭笑不得,看看两人道:“我说老婆大人,还有小姨子大人,这才刚到家,您二位能不能让我歇会儿再抱?” 纪若敏美靥一红,推开他道:“我们姐俩让你一个人抱,便宜都让你占去了,我们都没说什么,你还挑三捡四上了。” 纪若佳也理直气壮道:“就是就是,以后不仅回家要抱,出门前也要抱,必须养成良好习惯,严守家庭规章,严格自动自觉。” 徐虾讶道:“不会吧?这么一会儿,你们姐俩就站一个战壕了?” 纪若佳对姐姐挤挤眼,暧昧道:“那当然,我们是亲姐妹嘛,好事当然要一起分享了。” 纪若敏只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把自己装进去了,敛容道:“别闹了,赶紧吃饭。”甩手准备去厨房。 纪若佳叫道:“先去看房间,我都把姐夫房间都安排好了,还买了好东西。姐,你也一定喜欢。” 两人相互一望,纪若敏奇怪道:“什么好东西?” 纪若佳道:“上去就知道了,走走走。”拉着小虾就奔楼上去。 徐虾急扯上纪若敏,三人一个拉一个,由兴冲冲的纪若佳打头上楼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令人意外的是,纪若佳没把小虾领进原有的空房间,而是领进自己阁楼。直入之后,更震惊的一幕出现了。 原本堆满当当,七扭八拐战壕一样的阁楼干干净净,宽敞明亮,除那株巨大根雕在里端装饰,其余的大小树根、泥桶、其他乱七八糟的艺术品,全不翼而飞。满墙的摄影作品,也只剩下那幅小虾曾欣赏的《守望》。 如果说多出什么东西,就是一只双人摇椅,在窗前对着夕阳安详地静立。再就是厚厚的蓝绒窗帘换成白纱,在晚风吹拂下无声轻荡。 徐虾不敢相信道:“这一屋子东西,你一天就搬没了?” 纪若佳道:“我一个人哪搬得动?是从警卫连叫了两个班,一会儿就搬完了。” 徐虾恍然大悟,才意识到忘了这碴。看来自己对师长家女婿这身份还没太适应,连眼皮底下那些可以随意支使的小兵们都给忘了。 纪若敏道:“你要把你房间给你姐夫?” 纪若佳骄傲地挎上小虾手臂:“最好的房间当然给最好的姐夫。阁楼最宽敞、最亮堂;还能看风景,看菜园;还有我这张床,也是全家最大最高档的床,躺上去最最舒服,当然都要给姐夫。” 这话倒没说错,纪家其他人的床虽然也很高档,但就是普通木床,而且都很旧了,空房间那张更是不知多少年前从哪个营房弄来的破铁床,还是单人床,跟单人监狱犯人用那种差不多。纪若佳这张却是欧式复古式铁床,金光灿灿,巨大而坚固,四角的四根大铁柱粗壮结实,还盘着精致的雕塑,一看就非常讲究。 纪若敏不无醋意道:“你可真行,为你姐夫,可下够本钱了。” 纪若佳扬脖道:“我都要走了,你们早晚要结婚,让给姐夫,不就等于让给你?” 纪若敏啐道:“说得比唱得好听,我借你姐夫光还差不多。” 纪若佳满不在乎道:“反正都一样。”拉住两人手:“走去看好东西。”把两人扯到摇椅前。 二人看看这椅子,觉得就是张普通摇椅,没看出哪特殊。纪若敏道:“不就一张摇椅,都是老头老太太坐的,哪好了?” 纪若佳不耐烦道:“既然是椅子,当然要坐下才知道好,看哪能看出来?” 纪若敏道:“好好,我就坐下,看你能耍出什么妖蛾子。”坐在摇椅一边,晃两下道:“还是一张摇椅,没觉得哪好。” 徐虾心中暗笑,已经明白纪若佳意思了。 果然纪若佳道:“你别急呀。”把小虾推在姐姐身边,努力挤进小虾另一侧,抓住他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放,又问:“现在知道好了吗?” 纪若敏啼笑皆非:“好什么?闹半天,还是变着法占你姐夫便宜。” 纪若佳叫屈道:“我哪有?买这椅子,纯是为你着想。你一天就知道上班、下班、做饭,再就是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,活得多无趣。我马上就要走了,有这张椅子,是想你和姐夫常常坐坐,早上看看日出,晚上看看夕阳,没事时,就一起看看风景、说说话、喝喝咖啡。很简单的事,就可以把生活变得惬意,多好啊你还狗咬吕洞宾,不知好人心。” 纪若敏又被感动了,弱弱道:“那你不早说。” 纪若佳道:“现在说很晚吗?” 纪若敏瞄小虾一眼,无言以对了。 徐虾揽过爱妻道:“若敏,小佳说得对,现在风景正好,那就坐会儿再吃饭,先看看吧。” 纪若佳笑滋滋探过头:“姐,这椅子还有个好处呢,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 纪若敏道:“什么?” 纪若佳调皮道:“当然是能摇了。我发现我们俩被姐夫抱的时候,都喜欢悠身子,有了这个椅子,我们就可以一边被姐夫抱,一边摇啊摇,多省力,多逍遥,多自地。” 纪若敏不料连悠身子这习惯都被妹妹发现了,更羞人的是姐俩还一个癖好,害羞地瞥小虾一眼道:“就你鬼点子多,还有脸说。” 纪若佳得意道:“本来就是嘛。”幸福无尽地偎进小虾怀里。 纪若敏动动屁股,无言地揽住爱人腰,从另一侧缩进爱人怀抱。 这是张双人摇椅,坐三个人显然太小了,但过于拥护的状态,恰恰方便亲密无间地左拥右抱。 徐虾无限感慨地张开双臂,把两姐妹拥进臂弯,情不自禁地凑爱妻唇上亲亲一吻,还有小姨子可爱的额头。 此时正是日落时分,窗外斜阳正浓,红霞漫天,晚风吹着他们拥抱的身姿,灿烂的霞光在他们身上燃烧。 同居第一天,刚进门的一瞬,一张普通的摇椅,再次大幅拉近三人距离。不得不赞美多情的小姨子,这个狡猾的丫头,确实是个天才。 如此拥着娇妻小姨,共尝夕光晚景,晚风如醉,徐虾幸福满满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:同居真好,同居万岁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恋上同居日子(上) 第一百二十四章 恋上同居日子(上) 黄昏的落日美得让人迷醉,漫天烂漫的红霞似温柔的梦,羞怯怯欲语还羞,笑盈盈温情如洗。夕阳醉了,落霞醉了,夕辉包围的人,也醉了。 三人依偎着共对夕光晚景,在美得让人心悸的景致中沉醉,都默然无语,只有摇椅,在两姐妹轻柔的悠荡中载着三人,象弯弯的摇篮。 两女乖巧得象俩小猫。纪若敏伏在爱人温暖的胸膛,表情安详静美,双眸轻阖,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,竟在爱人臂弯下睡着了。纪若佳鼓着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,不停在姐姐和姐夫间瞄动,眼中闪烁的,尽是阴谋得逞的窃喜和兴奋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落日的余辉悄然收拢,渐渐消逝在远天交际,当最后一抹晕黄隐没,火红的夕阳终于沉落。 不知不觉,三人竟坐了近一小时,相伴了整个日落的过程,仿似那句美丽的诗:美妻与小姨齐飞,红霞共晚天一色。 幕色垂临而下,该是起身的时候,徐虾看看怀中安睡的爱妻,转向纪若佳道:“小佳,时间不早了,你去把菜热一热,准备吃饭吧。” 纪若佳瞅瞅姐姐,嘟嘴道:“我不去,我还没抱够。”大腿一蜷,又向他怀中缩去。 徐虾皱皱眉,刚要说什么。 伟大的姐姐适时而起,拢下长发道:“算了,还是我去吧,你再陪她呆会儿。”这话当然是对小虾说的。 纪若佳喜出望外:“姐,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好了?” 纪若敏没好气道:“看你好心买椅子的份上,算额外奖赏你吧。” 纪若佳大喜道:“谢谢姐。” 纪若敏白她一眼去了。 目送姐姐出门,纪若佳骨碌一翻身,大腿一跨,跪坐小虾腿上,羞喜激动道:“姐夫,你看到了吧?我姐变这么好了。” 徐虾暗暗一叹,直言道:“小佳,现在你姐不在了,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你跟我说说,难道真想跟你姐和我过一辈子?” 类似的话小虾不是没问过,但这次显然不同。 纪若佳偷眼瞄他,害羞地藏在他肩头,用几乎看不见的动作微微点头。 徐虾皱眉道:“这怎么可能?” 纪若佳弱弱道:“怎不可能?我们三个现在不就挺好?” 徐虾耐心道:“那是因为还没出大格,无论是抱,还是亲额头,都在可接受范围,但继续下去,性质就完全不同了。且不说外人,你姐能答应吗?你们一大家亲戚又怎么看?还有你爸呢,别说你那荒唐的念头,怕是知道俩宝贝女儿被我左拥右抱,就得一枪崩了我,这些你都想过吗?” 纪若佳莞尔道:“才不会,我爸都疼死我们了,怎么会忍心看着我和我姐伤心?再说他前两天还当我和我姐面夸你呢。” 徐虾道:“那是另一码事,要知道……” 纪若佳抢道:“姐夫,这些你就不要操心了,总之还是我来摆平,就象摆平我姐一样。别忘了当初你还不相信我能摆平我姐呢,现在怎么样?” 徐虾无话可说了。 纪若佳深深望住他,羞答答道:“姐夫,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愿不愿意?” 一句话,徐虾从主动变被动,诚挚道:“你要问我喜不喜欢,我可能会喜欢,毕竟我也是男人。但要问我愿不愿意,我还是要告诉你不愿意。我不愿意你姐受伤害,也不愿意你受委屈,更不愿意你将来后悔。” 纪若佳坚定道:“我不会委屈,也不会后悔,只会开心。至于我姐……”忽然贴到他耳边,诡笑道:“告诉你,姐夫,我姐这个人保守惯了,骨子里反而最喜欢刺激,所以才会那么喜欢干特警,杀人都能杀上瘾。我姐杀过多少人,包你都猜不出。” 徐虾道:“多少?” 纪若佳神秘地伸出四个手指:“四十多个。” 徐虾一惊:“你怎么知道?” 纪若佳一脸认真道:“我以前听林良浩大哥说的。这还是她在武警特警时的统计,到公安之后,我还不知道呢。” 徐虾骇然道:“是吗?” 这个数量确实不小。很难想像,貌若天仙的纪若敏居然沾过这么多人的血,虽然都是祸国殃民的坏蛋分子,可听起来仍觉得很糁得慌。 纪若佳严肃点头,话锋一转:“不过她当十年特警,平均一年才杀四个多点,也不算很多啦。”又道:“现在你该放心了,我姐这种性格的人,又这么关心我,是不会受到伤害的,所以你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。” 徐虾没答,反问道:“你姐不会把我们俩都杀了吧?” 纪若佳噗哧笑道:“那怎么会?除非她自己想悲痛欲绝。”又追问:“你还没回答我呢?” 徐虾无言以对,凝眸道:“好象是我从波塞冬把你劝回来的,你怎变这么能说了?” 纪若佳深情依依道:“因为你没办法拒绝我们两姐妹的心。” 徐虾彻底不知说什么好了,只得道:“那就顺其自然吧。” 纪若佳开心道:“我相信,一定会的。”欢喜无尽地抱住他脖子,紧紧贴住他面颊。 徐虾摇着头拍拍她背,觉得自己已经跟她姐一样被摆平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,纪若敏热好菜回来了。 纪若佳仍紧贴小虾,笑眯眯、羞中含喜地望乃姐。徐虾也努力回过头。 纪若敏不无酸意地看看两人,微叹道:“别粘乎了,出来吃饭。”说完去了。 纪若佳待姐姐去远,对小虾道:“我姐真有趣,叫吃饭喊一声就行了,非得上来一趟。猜都能猜到,还非得上来看。” 徐虾哭笑不得:“你就别得便宜卖乖了,赶紧走。”把她挪下起身。 纪若佳忽然道:“姐夫,你现在……爱我吗?” 徐虾平静地摇头道:“至少目前还没有。” 纪若佳多少有点失望,但也在意料之中,又问:“你爱过几个人?” 徐虾微微一笑,如实道:“两个。” 纪若佳蹭地坐起:“另一个是谁?” 徐虾弯身凑她面前道:“不告诉你。”在她额头轻轻一吻,直接走了。 纪若佳委屈地翘翘小嘴,又欢心地摸摸自己额头,腾地从摇椅子上蹿下,蹦蹦跳跳地追上前,和小虾一起下楼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同居和不同居就是不一样,吃饭也成了腻味,原本分坐的方式很自然地不受待见了,姐妹俩一左一右,紧挨小虾,满桌菜也放着诺大餐桌不用,在三人面前挤挤擦擦堆成一堆,好个甜甜蜜蜜,又融融泄泄的晚餐。 饭后,三人继续歪在一起,看可有可无的电视,温情快乐的笑低语充溢房间。 夜十点,纪若敏率先起身:“我去洗澡了,你们呆着吧。” 纪若佳跳起道:“姐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 纪若敏奇道:“你不不愿意一起洗吗?干嘛一起去。” 纪若佳笑嘻嘻抱住住姐姐手臂:“那是以前,现在我愿意了。” 纪若敏拿她没办法:“那就来吧。”又对小虾道:“我们上去洗了,你要洗,就在楼下吧。” 徐虾早上刚泡完,哪还用再洗,便道:“行,你们去吧。” 纪若佳对他挤挤眼,调皮道:“不许偷看哦。”跟姐姐一起上去了。 徐虾笑笑,拿起遥控器,调个能看的台。 时间不大,楼上隐约传来水声,徐虾心猿意马起来,能看的电视,也渐渐熟视无睹。 两个如花似的姐妹洗澡,会什么样?徐虾不自觉这样想。爱妻绝美的脸蛋,挺拔的身材,小姨子健美的胴体,甚至当日冰香的香艳场面,都在脑海一一浮现。 闻景生情,徐虾想起老杜的诗:舍南舍北皆春水,但见群鸥日日来。花径不曾缘客扫,蓬门今始为君开。 忽然觉得这诗和他今日的境遇很相合,当然不是那种歪荡的含义,是说小姨子为他清扫房间,两姐妹家门从此为他敞开,今后就要日日前来,还可以经常聆听姐妹共浴的水声,岂不更具生活意味? 一首小诗竟能诠释各种意境,老杜果然神人,不禁无限佩服起老杜。 徐虾正探究生活和文学的客观联系,楼上水声歇止,很快传来纪若佳一声喊:“姐夫,我们洗完了,快上来。” 徐虾一怔,没等答话,听纪若敏讶道:“叫他上来干嘛?” 纪若佳嬉皮笑脸道:“当然是让姐夫抱我们出浴啦。” 纪若敏叱道:“一边去,越来越不象话了。” 纪若佳这才道:“哎呀,跟你开玩笑呢,是让姐夫抱你啦,不带我,这总行了吧。” 纪若敏缓缓语气:“那也不用。”接着传来开门声。 纪若佳急了,又喊道:“姐夫,你怎还不上来?” 徐虾已经听明白了,小姨子是想帮他创造点方便条件,回道:“谢谢你好意,不用了,让你姐自己回房吧。” 纪若佳不吭声了。纪若敏随后从洗浴间出来,裹着一条大浴袍,两手揪着领口,从楼上斜睨小虾,走向自己房。 徐虾从楼下笑望爱妻,隔得远远,仍清楚地感受到发自爱妻体内那股咸湿气息,当看到浴袍下玉雕般裸露的小腿,不由自主地咽咽口水。 纪若敏送他一个白目,高昂下腭,趾高气扬地进房了,美人出浴的景象隐去不见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恋上同居日子(下) 第一百二十四章 恋上同居日子(下) 姐姐虽然不见,还有妹妹。 二楼再次出现个湿湿的小美人,当然是在姐姐后出来的纪若佳。与乃姐不同,纪若佳没穿浴袍,而是裹件套头式大睡袍,趿着一双拖鞋,踢踢踏踏下来。 纪若佳一屁股跳上沙发,埋怨道:“姐夫,我特意洗澡给你创造机会,你怎不上去?” 徐虾坦率道:“姐夫谢谢你,但这种事,应该男人自己争取,而不是靠拉皮牵线。我们心里有数,你就别跟着瞎掺乎了。” 纪若佳无奈地咧咧嘴,两手抱着膝头道:“姐夫,我不是多事,是过几天就要走了,想走前多努努力,巩固一下我们三人的成果。” 徐虾失笑道:“巩固也不能靠这个,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,还是那句话,顺其自然吧。”在她头上轻拍一下以示惩罚,奔楼上去了。 小虾刚刚没上楼,不等于不想上,那么湿气盈然的美丽老婆,想想就蠢蠢欲动,所以适时上去了。何况晚上在车上,两人已经说好,他可以“看看”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徐虾进入时,纪若敏正对镜梳头。 当从镜中看到爱人蹩进,纪若敏动作一顿,芳心一惊,第一时间低眉垂首,润泽的美面掠过一丝羞赧的惶惑。 正踌躇间,徐虾已悄然上前,一双大手从后环过,把浴后的大美人深拥进怀。 纪若敏娇身一软,慌道:“老公,不要。” 徐虾嗅着她发香,柔声道:“不都说好了,到家让我看看?” 纪若敏羞嗔道:“哪有?人家根本没答应。” 徐虾厚颜道:“那你还勾引我,由不得你了。”拥抱同时,就已知道爱妻袍内最多一件内裤,上身一片真空。揪起浴袍襟口,满怀激切地向内瞧。 视线所及,两座浑圆高挺的玉峰含蓄而饱满,在衣内闪着雪色莹然的光芒,散发着浴后迷人至极的馨香;山顶峰尖,两颗樱红的蓓蕾异常鲜嫩,婷婷俏立,在腔内心跳的震动下微微颤荡。 徐虾只瞧一眼,便看得痴了。 纪若敏美靥绯红,羞不可耐,急把领口一收:“看完了,快走吧。”一拧身挣脱,慌不择路,慌慌张张逃床上去了。 徐虾哪能放过这机会,忙跟过去:“刚刚没看清,再看一下。”顺势把美人放倒。 纪若敏羞涩不堪,直蹬腿道:“人家都羞死了,你还看?” 徐虾忍俊不住道:“没事,没事,很快的,听话。”俯身在她唇上一吻。 纪若敏拗不过他,只好道:“那说好了,就看一下,不许碰。”紧闭双眼,忍着极大的痛苦,把发烧的脸颊别向一旁。 徐虾得到允许,抑住激越的心情,捏住她浴衣两襟,慢慢向两侧剥开。 动作寸寸扩大,浴衣渐渐剥离,纪若敏无瑕的玉颈,匀称的双胛,绝美的**,白皙的纤腰相继露出,直到雪白修美的上身完全呈现。 这是一具怎样完美的上身。 流畅的曲线,悠游的流线,构筑了几何般的精致;**既不上翘,也不下垂,自然在胸前饱满,看上去就极富重量;两颗樱豆挺凸可爱,玲珑剔透,峰晕浅淡而小,红嫩鲜艳;两峰之间,一道沃谷顺流而下,至腰际形成一片雪色平原。配上花娇月艳、雪肌玉肤的容颜,双颊绽着光的醉人红晕,无论波峰和波谷,抑或广阔细嫩的平原,都盈盈玉立,颤颤微微,流光四溢,美不胜收,便是东方不败见了,也要后悔练了劳什子的葵花宝典。 上身光景已如此绝伦,若是全身,岂不美死?饶是徐虾见多识广,也从未见如此完美的上身,心脏高悬的同时,胸腔也无比膨胀起来。 纪若敏仰身静躺,尚湿的长发如瀑铺散,乌发和雪肌之间,天使的容颜嫣红一片,火烫的美面能烧出蒸汽。如此任爱人亵赏,羞得不知所以,又见爱人半晌无语,耐不住娇声道:“老公,还没好吗?” 徐虾微微笑笑,动情道:“好了。若敏,你真美。” 纪若敏无瑕听他赞美,一声“好了”,如临圣旨一般,一蜷身爬起,急收衣襟躲到床里,蜷曲双腿,两手抱胸,小嘴高翘,象个可怜的受气包。 徐虾满心爱怜地上前,把她拥进怀道:“我就看看,你至于这样吗?越来越不象悍妻,我都不习惯了。” 纪若敏扁嘴道:“还说呢,你都坏死了。”头一歪,委屈地靠到他肩头。 徐虾温声道:“我是你老公,有什么怕的?老公都不让看,不白生这么美了?再说我才刚看,还没摸呢,要不让我摸摸,再亲亲?” 纪若敏猛地用胳膊肘儿撞他一下:“你滚佳佳还在家呢,那怎么行?”顿顿又勉强道:“等她走后,我心情好再说吧。” 徐虾在她脸蛋上亲下:“行,听你的,不过……”回头看看房门:“今天先摸一下行吗?反正她也看不见。”就要伸出爪子。 纪若敏下意识要阻止,忽地眼光一厉,射出一道凌芒,急竖起一根手指:“嘘”做个禁声手势,向房门指指。 不愧是最强特警,纪若敏赖以骄傲的职业素质再度发挥作用。 徐虾急收回手,向房门瞧去。 纪若敏迅速整理好自己,好整以暇道:“臭丫头,鬼鬼祟祟干什么?还不给我滚进来。” 果然,房门无声开了,纪若佳抻着小脖走进,咋舌道:“这都被你发现了?你注意力也太不集中了。” 纪若敏冷冷道:“我养你这么大,还不知道你?你一蹶屁股,我就知道你拉什么粪蛋儿。” 大警花什么话都说,徐虾直想笑。 纪若佳厚着脸皮道:“我说的嘛,怪不得叫我进来。姐你真好,知道我无聊,想和姐夫一起陪我。”进门就奔床上来。 纪若敏一怔,才知道又被妹妹钻空子,还赖上床了,心头一气,抬脚就踹:“给我滚,死丫头” 纪若佳刚跳上,正要向小虾另一侧钻,猝不及防,又重心不稳,一脚被踹下床。哎呀一叫,前爪着地,摔个狗啃泥。睡衣下摆倏地翻到腰际,雄浑无比的大屁股赫然露出,虽然穿着内裤。 徐虾急忙坐起,见小姨子没什么大事,才重新坐回,但见到小姨子蹶个大屁股的蠢样,又忍不住笑了。 纪若敏也笑了,看小虾一眼道:“看你那样?赶紧起来。” 纪若佳捂着屁股道:“还不是你踹的?” 纪若敏好气又好笑道:“谁踹也得起来呀,屁股都露出来了,你姐夫还在旁边呢,挺大个丫头,也不知道害臊。” 纪若佳扭扭捏捏站起,理直气壮道:“姐夫早看过了,有什么害臊的?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揉着屁股爬上床。 纪若敏蹙眉道:“看过也不能老说,又不是什么光彩事,自己藏心里得呗。” 纪若佳狡黠一笑,促狭道:“姐,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吧?那就也让姐夫看看,这样你就不吃亏了。” 纪若敏气道:“那地方是随便看的吗?你当我象你那么无耻。”话一出口,意识到自己刚被看完,嘎然而止。脸一红,不自觉向小虾瞧去。 徐虾听得乐不可支,见状一指纪若佳:“你别看我,我就给她换个裤子,没看上身。” 纪若佳倒抽凉气,嘴巴大张道:“啊,姐,你都被姐夫看完了?原来是在装好人。” 纪若敏恼道:“你怎么给说出去了?” 徐虾汗道:“我就一顺口。” 纪若敏委屈不已:“那也不能说呀?我以后怎么见人。” 纪若佳笑嘻嘻道:“没事,姐,虽然你被看得是上身,没我重要,但我们还是公平的,你也不算太吃亏。” 纪若敏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,快哭了地对小虾道:“你这臭无赖,肯定是故意的,气死我了。”想到刚刚象只待宰的羔羊,那般不知羞耻地任小虾观看,愈发觉得没脸见人,怨气十足地藏进他怀。 纪若佳打个大胜仗,极度亢奋,急忙忙趴到小虾另一边。 姐俩这一趴,徐虾不自然了。 平时抱虽抱,都是坐着,两姐妹又穿着正常的衣服,现在不仅是易于激发*欲的深夜,更是躺在容易想入非非的床上,姐俩如花似玉,一个浴袍,一个睡袍,都极为单薄,里面除了贴身小裤裤全是真空,加之又刚刚出浴,到处散发着浴后的清香和处女的芬芳,种种暧昧因素加一起,这不是要命吗? 勉强抱抱两女,咳一声道:“这么晚了,也该闹够了,都睡吧。”分开两女起身。 两姐妹被抱习惯,已经迅速进入角色,还没捂热乎呢,小虾却要走了,均意犹未尽,一时难掩失落。 纪若佳跪在床上道:“现在才十一点,睡太早了吧?” 徐虾下床道:“十一点还早?赶紧回房吧,日子还长呢。” 纪若佳亲昵地抱住姐姐:“我不回了,今天要跟我姐一起睡。” 徐虾穿好鞋道:“那你们睡吧,我回去了。” 纪若佳忽然道:“等等你就这么走了,也太不懂礼貌了。” 徐虾奇怪道:“什么礼貌?” 纪若佳挤眉弄眼道:“当然是睡前吻别了。”笑滋滋把同样疑惑的姐姐扯到床边。 纪若敏眸波婉转,嗔怪妹妹一眼,同时掠过一抹含羞带喜的娇意。 徐虾望着一对如琬似花的姐妹,胸中涌起一股大丈夫不负平生的感慨,慨然道:“行,那就吻别。” 双臂一环,一左一右,拥住两姐妹温软的娇躯,在爱妻唇上和小姨额头印下深深一吻,方在姐妹俩深情相偎的凝视中长身而去。 同居第一夜,徐虾或许还没恋上多情的小姨,但肯定恋上了和两姐妹同居的日子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绯闻主角 第一百二十五章 绯闻主角 好女人可以让生活丰富多彩,知道这话的人很多,能切身体会的却很少,和娇妻小姨同居后,徐虾有幸成为这个幸运者,深刻体会了这句话的含义。 一个显著的变化首先是心情,家里有两朵美丽娇艳的姐妹花,徐虾心情无比明媚,觉得什么都特美好,白天到处是阳光和清风,晚上到处是明月和星星,无论白天夜晚,天空都五颜六色,长满花红柳绿。 好心情可以催人奋进,可这话放到小虾身上,就不那么灵验了。 原本他并不讨厌上班,至少有窦慧和郝蕊两大美女陪他说话,回家却是一个人,最多定期到一夜*酒吧转一圈。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,相比拥有两姐妹的天堂,该死的办公室简直就是连地狱都不如的囚笼。所以他上班做最多的事,就是等下班,然后迫不及待地回家,和两姐妹一起说话、嬉闹、看风景,或者什么也不做,就在那只摇椅上拥着两姐妹,一起摇啊摇,摇啊摇…… 乐不思蜀的不止他一个,小虾至少是个理性的人,尽管现在不那么理性了,但相比而言,更加感性的两姐妹,心情之强烈,只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小姨子不必说,每天都在抓紧时间部署,力求在远行前,最大程度巩固三个人的现有成果,继续为光明的未来,引领前进的方向。 变化最大的是纪若敏。 作为姐姐,她并非不清楚妹妹的龌龊心思,也知道目前的局面有点小邪恶和见不得光,但仍深陷其中难以自拔。这并不完全出于对妹妹的亲情,还有姐妹俩共同的命运经历。在和妹妹相依为命,度过十几年缺爹少娘、缺乏家庭温暖的生活之后,这种幸福的诱惑实在太大,大到她不可能、也无法拒绝。 和小虾相似,她现在也着魔似地期待下班,然后和妹妹一起,在小虾怀里撒娇、亲昵、等待亲吻,享受自己男人的爱。这种巨大的幸福决非数学上的简单相加,而是几何上的倍数扩大。 一个事实是,当设身处地的幸福感大到一定程度,一些身外事真的可以忽略不计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,虽然才两天,但两天的同居生活呼吸间就过去了。 这日,是海达集团十周年庆典的日子,尽管庆典九点三十才正式开始,但徐虾要最后沟通曲书记出席的相关事宜,所以老早就赶去了。 海达集团是一家集餐饮、娱乐和零售业为主的多元化企业,是市委多年的合作单位,即市委食堂的承包商。但这都不重要。关键之处在于,该集团是曲书记的关系,在承包食堂的基础上,还开着一家多达五层的大酒店,更直接地说,是市委的洗钱大户。但凡有不便诉诸纸面的账目,只要开几张饭票子就可以了。 一路赶到远在北郊的海达集团总部,徐虾被一直保持联系的总裁助理热情迎入。 简单落实相关事宜,听取对方新的要求,助理安排小虾休息,自去忙碌了。由于时间尚早,助理刚走,徐虾就出了豪华的休息室,到外面晒太阳。 刚出楼门,一个异常娇媚的红影跳到他面前,一阵莺啼般的声音传到耳边:“徐秘书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 这种时候意外又不意外跳出来的人,当然是日报美人张丽。 徐虾讶道:“丽丽,你怎来这么早?” 张丽娇声道:“这么大事,当然要早些来。再说我不象你,就一个人,除了工作,又没什么事可做,也挺无聊的,就来得早些。” 罗哩吧嗦的张丽话里带话,徐虾没被她牵着鼻子走,关切道:“那也不至于来这么早?你每天都工作到那么晚,早晨多睡一会儿也比这强吧。” 张丽巧笑道:“其实我比你来得还早呢,刚刚看你和人谈工作,所以没打搅,见你没事,才过来打个招呼。” 张丽虽然罗嗦,但心智和口才不差,也没被小虾牵鼻子,很自然回到原话题。而且张丽每次总是以“打招呼”开篇,这次虽然来得迟些,也没例外。徐虾继续关切:“我跟你比不了,偶尔有活才这样,平时不算太忙,也不辛苦,不象你们,没日没夜东跑西颠。” 张丽感慨道:“是啊,以前就觉得做记者挺风光,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麻烦,早知如此,还不如当初考公务员,至少活得不这么累。” 辛苦和麻烦大不相同,张丽如此偷换概念,徐虾有些震惊,不自觉打量她。 张丽迅速移开话题:“五一放假干嘛了?” 徐虾道:“也没干嘛,回趟家,有两个同学到家里玩一趟。你呢?” 张丽道:“我也回趟家。”又问:“对了,你毕业怎么会来这?” 徐虾随意道:“没什么特殊原因,这不省会吗,就来了。” 张丽扬起娇面迎着朝阳,颇为嘘唏道:“想想当初真的很幼稚,一门心思想留大城市,现在才明白,还是自己家最好,尤其我们女孩子,一个人在外面真的很难。” 张丽牢骚话明显比平时多,徐虾凝眸道:“丽丽,你没事吧?怎么觉得你今天很感伤。” 张丽展出个欢颜:“是吗?那就谈点高兴的。”左右一望,指着前面柏树墙旁的长椅道:“你要没事,我们到那坐坐?” 两人谈话的地方正是楼门前,不少邀客进进出出,或在门前寒暄,考虑到曲书记马上要到,被看到单独说话不太好,徐虾正要找个理由走开,张丽这么一说,只好打消这念头,装痛快地答应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阳光下的张丽异常娇艳,娇容明媚羞甜,宛如一朵含羞绽放的红花;娇躯风娇水柔,一身红装包裹,在朝阳下红晕萦绕,芳华四射,就象那句名诗:乱花渐欲迷人眼。这就是千娇百媚的张丽,一朵红花胜万花。 看着半低着头走在身边的娇娆,徐虾心脏又有些不争气地跳荡。 长椅两端,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坐下,一辆暗紫色的奔驰小跑车无声滑至。 张丽瞧他一眼道:“夏枫儿来了,你认识她吗?” 徐虾见过夏枫儿的车,更知道她是今天庆典的主持,含糊道:“见过两面。”他没撒谎,确实只见过两面。 张丽笑吟吟道:“这么说就是认识了?” 徐虾沉吟道:“我在她店里买过东西,就算认识吧。”这样一说,好象买东西才认识,而不是先认识再买东西。 张丽轻笑道:“你认识人还挺多呢。” 徐虾苦笑道:“我能认识你这大记者,为什么不能认识大主持?” 张丽笑笑没答,因为夏枫儿已经下车向两人来了。起身迎前两步,展出个保留性微笑,微一颔首:“夏姐你好,好久不见。” 夏枫儿仍一身合体的职业装,雍容大度,性感妩娆,步履优雅,从容点头笑道:“是啊,是有段时间不见了。妹妹,你越来越漂亮,越来越招人喜了。” 张丽不悦道:“哪比得上夏姐你,什么时候都这么高贵,人见人爱。” 夏枫儿眸光一闪,依旧款款得体道:“别这么说,我哪比得上你?你这么年轻招人,才人见人爱,我迟早该退位让贤。” 张丽由不悦转为愠怒,淡然道:“夏姐过奖了,我一个小人物,怎么当得起。”娇脸冷冷一别,不再理她。 徐虾早迎在一旁,见两人表面亲昵,实则绵里藏针,张丽又明显表现出不高兴,不禁讶异不已。两个都是曲书记的“绯闻主角”,张丽娇媚入骨,夏枫儿魅惑无穷,都是万里挑一的尤物,如此相互嫉恨,该不是为曲书记争风吃醋吧? 绝色美人争风吃醋,却是为另一个男人,任哪个男人都会不舒服。但徐虾没有,更担心这场面被曲书记看到,或传到曲书记耳中。倒不是怕,是不想无端卷入这趟浑水,跟他屁关系没有,他图个啥? 夏枫儿倨傲地轻哼一声,媚眼一转,对小虾放出个温婉的电花:“小枫叶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 徐虾礼貌地道一声:“枫儿姐好。” 夏枫儿电花好不灿烂,愈发温柔道:“如果我没记错,你叫徐虾,还是对虾的虾,是吧?你怎会在这儿?” 徐虾有所保留道:“我在市里工作,他们庆典,我陪领导过来。” 夏枫儿醉眼闪出一道电光,意外道:“你是市委的?” 徐虾道:“对,就是个小干事。” 小虾有点多虑了,前次见面,夏枫儿已深信两人是意外邂逅,点点头道:“那真是巧了,看来我们还真有点缘分。” 张丽淡笑着溜达一步,插入道:“夏姐是大名人,到哪都有人认识,有缘人当然很多。” 夏枫儿才意识到问题,电花一阵急闪,讶道:“不好意思,你们……是一对?” 徐虾一怔,猛然转头,发现张丽好死不死溜达到他身边了,那句不冷不热的话,分明是故意想让夏枫儿误会,斟酌着怎么解释两句。 张丽冷冷道:“夏姐跟他这么熟,该不会不知道吧?” 这话虽没直接承认,却比承认还厉害。徐虾硬生生把刚想好的解释吞肚里,闭紧嘴巴,苦脸看张丽一眼,活活当回冤大头。 夏枫儿尴尬一下,汗颜道:“原来是这样,我还真不知道。”迅速恢复风度,展出个善意的笑容:“那就恭喜你们了。” 张丽笑而未答;徐虾无言以对。 夏枫儿妩媚地对小虾笑道:“才知道丽丽是你女朋友,你真有福气。丽丽真挺好,好好对她吧。” 徐虾硬着头皮点头。 夏枫儿又对张丽道:“妹妹,你男朋友也不错,你们金童yu女,一看就非常登对。” 张丽依旧笑而不语。 该说的说完,该是道别的时候,夏枫儿正要离开,一辆黑色奥迪忽然驰至,几名海达集团领导一窝蜂迎上去。 市委副书记曲项安提前到了,下车的一瞬,果然向小虾这侧望一眼,而且明显流露出惊异的内容,虽然只是一闪而过。 徐虾暗暗叹息,心想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,一如那该死的墨菲定率:如果担心一件事向坏的方向发展,就一定会向最坏的方向发展。这刻,他真正领教了悲观主义的强大力量。 曲项安谈笑自若,在众人簇拥下进楼。 夏枫儿对两人道一声:“不打扰你们了,一会儿见。”摆摆手,踩着一双高根鞋,蹬蹬蹬跟进去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不仅夏枫儿,曲项安的到来,把门前大部分人都带进去了。 徐虾这才问道:“丽丽,你刚刚什么意思?” 张丽坦然迎着他目光道:“夏枫儿是曲书记相好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 徐虾心内一震,不动声色道:“跟这有什么关系?” 张丽绷着娇脸,稍显局促道:“你和夏枫儿这么熟,被曲书记看到多不合适,我们假装一下,不是可以给你避嫌吗?而且我们也没承认,都是她自己说的,就算你女朋友知道,你也不会有什么麻烦。” 徐虾听糊涂了,张丽说得振振有词,好象那么回事,逻辑根本不对,定定神道:“夏枫儿是个名人,有人跟她搭讪很正常,而且我跟她就见过两次面,也没多熟。再说我有女朋友,曲书记也应该知道,就算……曲书记跟她有点什么,看到我跟她说话,也没什么大不了吧?我们无缘无故假装,不多此一举吗?” 张丽严肃道:“话是如此,可夏枫儿是名人,又这么漂亮,别说有女朋友了,就是结婚的男人,也大把大把被她吸引。重要的不是你怎么想,而是曲书记怎么想,我们假装一下,夏枫儿就有可能跟曲书记说,这样你就没事了。” 这完全是强辩,徐虾倒想问问你和曲书记有没有事,但当然不能真问,悻悻道:“你还真为我着想,看来我只能感谢你了。” 张丽强笑一下,似明白他心中所想,欲言又止道:“嗯,曲书记……还有个新欢,你想知道是谁吗?” 徐虾一阵警惕,又不好直接回答,故作若无其事道:“你知道的还不少。” 张丽有些发窘,快速道:“是你们市委幼儿园一个老师,前段时间曲书记到上海开会,被她们园长派去,这才开始的。” 徐虾放松不少,奇怪道:“这些事你怎么知道?” 张丽干笑道:“我是记者嘛。” 说得理直气壮,其实什么都没说。不过徐虾还是回过味了。张丽不仅不三八,而且非常聪明,说这么多滥事,潜台词就一句:夏枫儿是曲书记相好,幼儿园老师是曲书记新欢,而她自己不是。这才是她要表达的真正意思。 徐虾不由摇头,暗忖这么点事,非绕这么大圈子,也不嫌累?换个笨点的家伙,根本就领会不了。会意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又装好人道:“丽丽,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,我从没那么想过你。” 张丽乐了,娇眸一亮,同时流露出几丝歉意。 徐虾又道:“我找曲书记有点事,咱回头再聊。”点点头去了。 张丽低头一笑,忽然唤道:“徐秘书。” 徐虾转身。 张丽赧然道:“夏枫儿现在肯定跟曲书记在一起,你去后,夏枫儿一定会跟曲书记说,所以我们刚刚假装,真的没坏处。” 徐虾笑笑道:“OK,不过以后就不要再假装了。” 张丽嫣然一笑,娇眸流盼,梨窝双颊,瞬间荡出水波,漫天骄阳也刹时黯淡了。徐虾一阵恍惚,赶紧走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张丽没猜错,夏枫儿果然和曲书记在一起,正陪曲书记在休息室和高管们谈笑,电波款款,非常得体地展示着座中唯一女性的魅力,端地明**人,光彩四射。 徐虾径直进入,目不斜视地奔向正中主位的曲项安。 夏枫儿显出一丝惊愕,才知道小虾所谓的陪“领导”,居然就是曲项安。 休息室顿时鸦雀无声。 众目睽睽下,徐虾来到曲项安另一侧,附耳道:“曲书记,海达方面临时要求,希望您下午参观他们企业,您看……” 曲项安微微颔首:“那就去吧,这么大庆典,来都来了,别扫人兴了。” 徐虾点头道:“明白。他们的意思,上午庆典,午饭后在他们招待所休息,您看什么时候合适?” 曲项安眯眼道:“他们几家企业不都在附近吗?那不要太早了,再把人搞得手忙脚乱,多给人留点准备时间,就两点半到…吧。” 两点半到…的意思,就是最早两点半出发,而不是到达。徐虾心想,留这么长时间,该不是中午想干点啥吧?嘴上却道:“我知道了,您还有什么交待?” 曲项安正容道:“告诉他们,不要搞得太隆重,参观也是工作,不是去作秀,一定要提醒他们。” 徐虾道:“您放心,我一定落实好。” 这才借抬头的机会,对夏枫儿礼节性笑笑,然后对周围众人示意,大大方方出去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红颜祸水 第一百二十六章 红颜祸水 名人主持,领导讲话,歌功颂德兼感谢政府,再假惺惺追抚往昔和展望未来,最后演点文艺节目,和所有的企业庆典一样,海达集团十周年庆典无外乎这些内容。 如果一定要挖掘什么亮点,只能是高雅美丽、性感大方的夏枫儿了,电眼女郎的吸引力显然超过庆典本身。唰唰放电的夏大美女几乎电倒了台下所有人,数百名政府官员、企业老总垂涎三尺,想入非非,但也只能想想,谁敢在曲书记头上太岁动土? 台上轮番上阵,粉墨登场;台下百无聊赖,故作热情,台上台下掌声阵阵,无数媒体浪费菲林。 徐虾也兼着照像的任务,不时蹿到台前抢几张。每当这时,夏枫儿就异常振奋活跃,眼中的电光能徒增几万焦耳,有意无意的举手投足,总会优雅地摆出最魅惑的姿态,尽管小虾很有可能是台下唯一心如止水的人。 不过徐虾仍未令她失望,表面上做足了功夫,为她拍下多张特定。可惜以动感电眼著称的夏枫儿,最适合她的更应该是动态的摄像,而不是静态的照片。 闹闹哄哄,一个半小时,嘉宾们进入宽敞明亮的宴会厅,这场闹剧才落下帷幕。 ◇ ◇ ◇ ◇ ◇ 海达庆典宴设有一席巨大的主桌,四席较大的从桌,几十桌普通席位,徐虾作为市委联络人,有幸敬陪从桌末位。 千篇一率的讲话、敬酒之后,自由吃喝开始,徐虾不喜欢听老总们酒后吹厉害,准备吃几口就走,却被同桌几个企业家扯着说话,还好张丽一个电话把他救了。 宴会厅外,张丽娇娆妩媚的身姿已经在等他。见他出来,上前道:“中午有事吗?” 徐虾不知她何事,反问道:“怎么了?” 张丽掏出一张购物卡:“海达给我们媒体每人发张卡,可海达超市全市就一家,又离市区那么远,没必要再跑来。我想你应该也发了,不如我们趁中午去买些东西,把钱都花了,省得再特意跑一趟。” 徐虾确实发一千元购物卡,却有点犹豫。虽说已经确定张丽和曲书记没有不正当关系,但流言不会空穴来风,联系夏枫儿的争风吃醋,很可能是曲书记心仪的目标,不过是没得逞。如果这样,和张丽单独在一起显然也不太好。于是道:“我中午倒没什么事,就怕曲书记意外临时有事,找不着人……” 张丽妙目一动,快速瞥瞥左右,压低声音道:“不会的,夏枫儿刚偷着上去,他们中午肯定在一起,不会找你的。” 夏枫儿溜走,徐虾也注意到了,而且也这么想了,低笑道:“这你都注意到了,你是记者还是狗崽呀?” 张丽浅浅一笑,望着他问:“还有问题吗?” 这话够直接,明显不达目的不罢休,徐虾愈发奇怪。从早上见面,张丽就有些反常,先是莫明其妙地感伤,然后和夏枫儿争风吃醋,委婉地澄清和曲书记的关系,现在又不容拒绝地主动邀请他,事实上两人并不很熟。 考虑到张丽一向敏感,徐虾不想伤害她,痛快道:“那行,正好我小姨子要当摄影记者,马上要走了,我也应该给她买点什么,你帮我参谋参谋。” 张丽表情瞬间融化,直视的眼光变得柔婉,略带嗔意道:“我还以为你不想去呢。” 徐虾温和道:“怎么会?你太敏感了。” 张丽不无歉意地笑笑,掏出车钥匙道:“那坐我车吧,我给你当司机,算是赔罪。” 徐虾微笑道:“赔罪就免了,不过有你这美女当司机,我求之不得。” 张丽尽展欢颜,两人步出到正午的阳光下,步向张丽的红色夏利车。 ◇ ◇ ◇ ◇ ◇ 郊外的天气就是不一样,即便炽烈的正午,阳光仍那么轻柔。白云如驹过隙,风从车窗贯通,清新的气息,翠绿的景致,让人心旷神怡。 张丽开着车,真诚地对副驾驶位的小虾道:“今天真不好意思,让你为难好几次。” 徐虾诚心道:“真没有,你想太多了。” 张丽感激地看他一眼,凄凉道:“说真的,你别看我表面风风光光,好象挺开心,其实我真没什么朋友,有时候一个人挺孤单的。虽然我们交往不多,但我一直觉得和你挺谈得来,也挺轻松,所以才不想被你误会。” 徐虾听得直心疼,凝眸道:“丽丽,你真没事吗?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和平常不太一样。你既然当我是朋友,有什么事你就说。” 张丽摇头道:“我真没事,就是难得说说心里话。”又展出个笑颜:“对了,你之前说,一直都……没那样想过我,怎会那么相信我?” 徐虾哪谈得上相不相信,就随口一说罢了,可不信也得信,信口道:“这个,很简单嘛,一个女人依附有权人,总得图点什么,你就是个新闻部小记者,也没看到你捞到什么好处,那些传言自然是假的,我要连这个都信,那不没脑子了?” 张丽大受安慰,娇眸放亮道:“就因为这些?” 徐虾本就一派胡说,哪想她还没完了,好歹想到她车,胡诌道:“当然不仅仅是这些,你这车就是最有力的证据。你要真和曲书记有什么关系,怎么可能开这种廉价车?夏枫儿那可是奔驰跑车,你这是什么,就一破夏利,要真有其事,不给曲书记丢脸吗?” 张丽大乐,感动道:“可惜没几个人象你这么想,我周围的人都认定我是那种人,我怎么做都没用。你也看到了,连夏枫儿都嫉恨我,好象我在跟她争宠。” 徐虾一向不喜欢打听别人隐私,可现在不得不问了,不解道:“丽丽,我不是不信你,可我不明白,你怎么会和曲书记扯上关系?还搞得满城风雨。” 张丽眼中掠过一丝愤懑,黯然道:“去年媒体工作会,曲书记看到我,就跟我们领导点了几句。回来领导就找我谈话,暗示我那种意思,我没同意,可他不甘心,还想巴结曲书记,就给我们主任下了命令,说以后有关曲书记的报道,都让我去,时间久了,事情就变这样了。” 徐虾心一沉,也大为动容,可现在这种事太多了,他帮不上她什么,只好道:“那你就没什么打算?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。” 张丽重新振作,强笑下道:“你猜得没错,我确实有打算。”